寻觅诗魂 《诗说中国》一问世,即被上海顿汉电器公司董事长赵法松先生“一网打尽”,以赠物传播于社会,倍受各界关注;同时网上酷站置顶飘红,热评不断;贺敬之范文网推《诗说》前言为“前言范文”,与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、《兴国调查》、《中国共产党简史》、《伟大的博弈》、《围城》等名著前言同列;索求该书者至今不绝于门。 作者惶愧答谢之余,深省拙作之不足。《诗说》的长篇叙事体式,一开始就遇到取舍两难的问题,最终选择了避开格律束缚。但因疏于精雕细刻,不免凸显平直。之后许是受五朝韵书逐渐规范起来的格律声韵所感染,除忙于即兴感时和应制之作外,较多的作品还是转向了以格律诗咏史。 初涉诗经楚辞汉赋乐府歌行甚感弥足珍贵,步入唐诗宋词元曲,更觉别有洞天,蔚为大观。其典雅深致、馥郁芬芳,恍如古风古韵穿上了时装、踩着平仄从遥远时空翩然而至,扑面之气韵更加彰显出阴柔阳刚。华夏先贤智慧地使祖国文字跳跃起来,在古今中外文学艺术舞台上,展示出了铿锵独立的品位,演奏出了永恒不朽的乐章。 我爱中华诗词,陶醉于她圆融之外的放逸,沉迷于其笔外情、象外象、境外境、言外意。她原则而能变通的质地,诱导人们不懈探寻其拗救或不救、以不变应万变的规律;领略她布局谋篇、起承转合的结构章法,感悟其表现手段的擅变,体味比喻、比拟、借代和夸张的优雅;激赏她的美学涵养,憧憬那意象美、音乐美、绘画美的“三维九方”。 诗的音乐性比人类起源还要久远。遥远的绝响,空灵的回荡,走四极,游八荒;她本色于天之玄,地之黄,秉性于合律吕,调阴阳。她是人格化的天籁之音,翔于天,行于地,化于人;她是踏着节拍的空谷足音,与山水和,与百花唱,与万物吟。她具有先天的情趣渐而意象蔚起。自从人类有了语言文字,她便有了自己的歌手和写手,从而不断完善着自我,或因情生景,或即景生情;渐而情景交融,或寄情于物,或托物言志,形成以情趣、意象(物象)、意境相契合的独立自在的艺术境界。 诗与音乐舞蹈一脉,与文字书画同源;她亢奋那杭育杭育之声,神交于笙簧琴瑟之鸣。她根生自然,来自民间,协于宫商角徵羽,敏于五声十二律;凭藉磬钟鐃釵笛芋管,纵情激越铿锵吹打弹。她风行于三代先秦、历变于汉魏六朝,规范于五朝韵书,演进于隋,鼎盛于唐宋,传承于三朝帝国,弘扬于现当代盛世。 她是最古老最具有文学特质的语言形式和文学样式,本于自然并创生艺术,是自然与艺术交媾的产物。演进和发展使她具有一定社会属性,返照人情世态,兼有作者思想的浸润;她的独立性突出地表现在她的人民性,她始终是人民的使者,历史的见证。 她本源于在沉静中回味而来的情绪,或低沉或抑郁,或亢奋或激昂;对事物有取舍,对善恶有评判,对是非有分辨;她唾弃战争,颂扬和平,维护正义,鞭挞腐恶。她为环保高歌,为进步呐喊,为人民号呼。她是有性情的文字,嫉恶如仇,激浊扬清,积德向善。 诗是天地之精灵,人文之本然,民族之气韵;诗是志之根,情之源,心之音;诗是史之脉,民之魄,国之魂。历史长河中浩渺的气象、葳蕤的人物,只有与诗对接,才能浓缩凝练出脍吞炙嚼之味,铿金锵玉之声,旷逸深邃之蕴。 作者学习尝试以格律诗写时咏史,不揣冒昧,拟推不典之作,放意命之为《史海诗魂》,诚恐贻笑大方之家。于己权作抓拍遥远星宇那一束束光晕,采撷感受跨越时空之幽眇;或作海边拾贝,学步品味,以期弥补《诗说》些许缺憾。本书选辑的多是九十年代初以来的近体诗词,均以平水韵和词林正韵为主,兼有新韵,也兼顾到了各类体式,内容咏史居多,辑诗三百一十余首,词三十六首,并附以对部分诗作的赏析、评点。其中部分作品已发表在有关网络、报刊。仰止吟丈泰斗,难以企及,斗胆弄斧班门,祈望赐教。读者皆吾师,唐突疏漏之处,渴盼雅正。 [color=#FF0000][/color] |